赵昆化呼了口气,回头见成进犹自气闲色定,笑道:“好小子,还是年轻人行啊。
不过今天休息室却没有一个队员的身影,分析员四下望了望,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顿时内室一片静寂,只有浅浅的呼吸交缠,同柳元洲时不时轻吻女儿的动静。
而这个布匿人的手中是连语言都不相通的多民族雇佣兵,他们素质参差不齐,没有固定的后勤和保障体系,只是靠着对统帅的信任却能和我们最精锐的军团血战到底死战不退,不仅如此,这个布匿人的后方还有卖国的政客时时在扯他的后腿。
秦夢芸原先還真不知道,這麼淫浪的話兒竟真能從她的小口中呻吟出來,更沒想到的是,效果竟然這麼好,才剛說出來,身子裡的火就好像一下子衝到了腦子裡,把什麼矜持、什麼羞恥全都燒化了,現在的她好像比方纔還要敏感,整個人熱熱的,玉穴裡更是濕潤,如果方纔的話是被誘導才說出來,現在的她可是真心的想要男人干了。
没想到薛诺一下儿挣脱了男人,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